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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作家 我要当编剧
第225章 被送医院

作者:九丫 字数:2035 字


“小合……小合问妈妈季叔叔为什么不来……还有,还有小合不小心把水壶打碎了……”

季泽南不听这话还好,听了这话之后,怒火更甚。

安溪桥就算是对自己有意见,又凭什么迁怒到一个小孩子身上?

把水壶打碎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哪有不出错的?

只为了这么点事就打孩子巴掌,小合可是她儿子!她竟然一点都不怜惜,真是太过分了!

“等妈妈回来,叔叔帮你讨公道。”季泽南这样说着。

“小合没有怪妈妈……”小合低声说着。

可他越是这样说,季泽南的怒火就越是堆积。

瞧瞧,安溪桥,你还没有一个四岁的孩子懂事!

季泽南一直把小合当成亲生儿子看,这样的“虐待”他自然不会接受。

而且是深恶痛绝。

安溪桥推开家门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屋内气氛的不对劲,待到定睛一看,发现季泽南又在沙发上坐着的时候,她一时间愣住了。

她以为他不会再来的。

“终于回来了?”季泽南缓缓开口。

安溪桥并没打算给他好脸色:“你不是看到了么。”

她认为自己的态度已经足够明确,而季泽南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实在让她疲于应付。

她现在只想平静地过日子。

季泽南本就因为安溪桥对小合做的事情而生气,现在她这样的态度,更是让他火冒三丈。

“你干什么!”安溪桥被季泽南一把拉了过去,手腕处的疼痛让她拼命想缩回手。

“你说我干什么?”季泽南指着小合的脸说道,“你把小合打成这样你不需要检讨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安溪桥只觉得烦躁极了,“小合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她只想过自己平静的日子,无论是自己还是小合,最好都不要和眼前的男人再有任何瓜葛。

“小合是我儿子!”季泽南不假思索地辩驳。

虽然小合并非他亲生,可他并不觉得这样说有什么不对。

小合和他早就情同父子,安溪桥又是他最爱的女人,他难道还能给别人当儿子?

“你明知道他不是!”安溪桥喊道,心底忽然涌上没由来的恐慌,“他是我的!”

季泽南难道想和自己抢小合?

不,她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季泽南却又一次误解了她的意思,是你的孩子难道你就能对他为所欲为么?

“你可别忘了,他是陆佳华的孩子。”季泽南一字一句地提醒,“你这样对他,对得起你死去的朋友么?”

安溪桥听到“陆佳华”三个字时脸色已经有了变化,待到季泽南提到“死”字,她忽然双肩颤抖,挣开季泽南,用手捂住了耳朵。

“不要再说,不要再说了……”

车祸的画面又一次在她脑海里掠过,她忽然抬起头,对着季泽南喊道:“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佳华……”

她的头发乱了,歇斯底里的样子终于让季泽南意识到了不对劲。

“溪桥,你冷静点!”见小合已经被吓哭,季泽南再次伸手拉过安溪桥。

看到小合明显躲闪的眼神,他似乎明白昨天小合是怎么受伤的了。

安溪桥此刻的状态很不对劲,他刚想安抚,却没料到她低下头,对着自己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是你害了佳华,是你害了佳华!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疼,疼……“

安溪桥的神智又一次不清楚起来,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狂躁将心底的不安表现出来。

那一字一句像是鞭打在季泽南的心上,让他又一次为从前的罪孽所痛苦。

是他的手下害了陆佳华,是他过去的折磨让安溪桥久久不能释怀,是他,是他让她一直饱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他只一心想着如何给她未来,却渐渐忽略了怎样让她平静地对待过去。

安溪桥还在不停地哭喊,季泽南打了电话给司机,叫他火速接来了老管家照看小合,随后尽可能快地将安溪桥送到了医院。

虽然他不知道安溪桥究竟有什么病症,但他想起在日本时她就有些反常,本以为她好了,现在看来,还是应该好好检查一下。

都怪自己大意,竟忘了要找医生帮她好好检查的事。

“季总。”主治医生是认识季泽南的,恭敬地打了个招呼,随后很专业地和他分析起安溪桥的病情来。

“我们已经给她打了镇静剂,她已经平静下来了。”医生说,“但她这个病必须引起重视。”

“溪桥得的是什么病?”季泽南急切地问。

“我们基本上可以确定,贵夫人有比较严重的躁郁症。”

“躁郁?”季泽南皱起了眉头。

“对,躁郁。”医生告诉他,“也就是我们说的双向情感障碍。这种病症有可能是狂躁和抑郁交替发生,当然了,也有偏向某一种情况的可能。”

季泽南将安溪桥之前的表现仔细回想,恍然大悟。

“那我该怎么做?”克制着心里极大的波动,季泽南问道。

“因为我并不能确定发病的原因是什么,所以只能笼统地给出建议。”医生扶了扶眼镜,“但最好要让病人静养,不要再让病人受到外界的刺激,以免导致狂躁或是抑郁的再度发作。“

季泽南眉头紧锁,他知道刺激的源头是自己。

要是自己没有提陆佳华和车祸的事,她今天大概也不会发病。

季泽南透过病房门的玻璃望去,安溪桥已经睡着了,显得很是平静。

他叹了一口气,准备去交款,却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无比厌恶的身影。

“萧谓?”他竟然这么快又从日本回来了。

还真是冤家路窄。

萧谓看到季泽南也感到了意外,可随即就瞥到了交款单上的名字,脸色骤变:“你把溪桥怎么了?”

季泽南淡淡回答:“与你无关。”

“我是她丈夫。”萧谓咬牙切齿。

“是前夫。“季泽南纠正。

萧谓抓住他的衣领:“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这话恐怕要问你。”季泽南将他推开,“你知不知道溪桥得了躁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