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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作家 我要当编剧
第十四章 梦中的预兆

作者:老猫 字数:2009 字


“那你快点回来,等会就得结账呢。”

我笑着点头答应了。

我没有去厕所,而是转身走出了大门,出来后,我朝着地下啐了一口。

“你女儿的事我都还没有搞清楚,想让我请你吃?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说完,我直接打车去了林静之前在手机上记录的友谊宾馆。

到了宾馆后,我向前台询问前天是否有一个叫做林静的女人来开房。前台的工作人员,以这属于客人的隐私给拒绝了。

无奈我只能离开,但是心里对于妻子的怀疑更加的旺盛,我觉得妻子一定和某个男人来宾馆做了苟且之事。

又想到之前和陈美玲见面,妻子交代陈美玲的事情,让我不得不对妻子之前每次出去,是和谁在一起,跟她的情夫吗?两人是不是也和昨晚一样,颠鸾倒凤。

然后妻子回来后就会对自己无比的热情贤惠,是因为愧疚吗?我自嘲了一下。

要了要头,深吸一口气,然后重新振作起来,既然妻子出轨的事情极其可能是真的。

那么我要做的就是找到更多的证据来让妻子承认这一切。

我打车回到了家中,开始对着家里的衣柜,床头柜,还有妻子的梳妆台,一切可能藏有妻子秘密的地方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最后在书房的的书架上。

找到了一张诊断书,诊断书藏的很隐秘,在我不常看的书的夹缝里,如果不是我对于我摆放的书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律,很可能就会错过了这条重要的线索了。

打开了诊断书,上面的内容我吃惊不已。

妻子竟然不易受孕!诊断书上非常详细的写着,妻子怀孕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十左右。

可是妻子怀孕是真的。

她是怎么怀孕的?

难道是人工受孕?那孩子又是谁的?

虽然怀孕的几率很低,但是并不是没有一点希望。

那么只可能是妻子的情事进行的很频繁,但是跟妻子之间一个星期也就两三次罢了。所以还是妻子出轨了。

不管是哪一种的答案,我觉得我都无法接受。

可是贸然询问妻子,很可能被反咬一口。

我将诊断书重新藏好后,并将翻乱的东西收拾整理好。等着妻子回来,妻子今天很准时的下班回来了。

我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因为我觉得现在不能打草惊蛇,我想要知道妻子外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于是,我和妻子非常安稳的过了这一晚。

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我也没在像昨晚那样背对着妻子,而是把她像往常一样抱在怀里。

这样做的原因也仅仅是不想让妻子察觉出异常罢了。

只有这样妻子才会更平时一样,我才能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妻子平稳的呼吸传来。

我小心的起身去了卫生间,想要洗掉身上的粘腻。

洗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叫外面的妻子,“小静,你过来一下!”

妻子没有回答,非常听话的走了进来。

我趁机打开了淋雨房的玻璃门,把妻子一把拉了进来。

妻子瞬间全身湿透,妻子傲人的36c,也笔直的挺立着。

我压住妻子,声音嘶哑的说道,“把内裤脱了。”

妻子依然没有说话,而是面目表情的把内裤脱掉了,我拿起内裤仔细的观察,发现上面并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这才放心下来,于是抱着妻子就是一阵的啃噬。

可是下一秒,怀里的妻子突然不见了踪影。从外面传来了‘咣当’,东西掉落的声音。

我围着浴巾走了出去,妻子娇喘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飘来。

我跟随着妻子的喘息来到了厨房。

可是眼前的一幕让我怒火冲天,妻子正被一个中年男子抱在怀里,放到了厨房的台面上,男人不断的挺动着自己的腰,妻子岔开着自己的双腿,大腿的内侧还有一道深深的抓痕,妻子无力的把头靠在男人的肩头。正好看到了我,可是妻子并没有表现出害怕,而是对我不断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嘴唇!

我的情欲夹在着怒火,在这个时候全部爆发了,男人背对着自己,隐藏在黑暗中,轮廓像是程翔。

可是随着我的走进,男的的形象也越发的模糊,根本看不出是程翔了。

我已经不在乎对方是谁了,只想打死面前的两人,可是在我就要触碰到男人的时候,一切都又全部消失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的压抑和委屈以及愤怒在这个时候全部交汇,我觉的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我睁开了眼静,头顶依然是卧室的天花板。

妻子趴在自己的胸口上,我才意识到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可是梦里的愤怒让我直接推醒了一旁的妻子。

妻子一脸的迷茫,问道,“怎么了?老公?”

想到刚刚梦里的场景,我看到了妻子大腿内侧的抓痕。

于是二话没说,直接把掀开了被子,把妻子的大腿给掰开,妻子挣扎着想要脱离自己的手,可是奈何我的力气太大,妻子根本就反抗不了。

当妻子雪白的大腿内侧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我果然看到了和梦里一样的痕迹。

我指着妻子的大腿一脸愤怒的问道:“你这里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这里有一道抓,伤痕,怎么弄的?”

我没有直接明说,我想要听听妻子会给自己怎么样的说辞。

妻子这才看向自己的大腿内侧,脸色一变,随即又笑着解释道,“这个啊,还不是公司的同事想要去骑马,非得叫上我,我只能陪着一起,最后我骑马的时候被马鞍子给挂伤了。”

我怒气稍稍平复。

“是这样啊。”

我看着面前的妻子,想着妻子的解释,可是越想越觉得不对,你不是刚刚昨晚流产手术吗?你同事会不知道?即使不知道,你同事叫你去,你就去了?你自己的身体不要了吗?

而且马鞍能造成这样的痕迹吗?

想到这里,我再次抓住了妻子的两条腿,妻子被我的行为弄的一怔,我趁机得以再次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