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莼冲到谷底,便往谷中几间木屋而去。这些木屋都是吕中最近才新盖起的,屋子里仍然充斥着树木清鲜的味道。
神医吕不讳躺在床上,朝里而卧。赵容莼站在床前,轻轻喊道。
“师傅,不孝徒儿容莼回来了。”
吕不讳侧身过来,然后靠在了床上,轻轻说道。
“蒓儿,快让师傅看看。”
赵容莼跪在了师傅床前,眼中的师傅竟然一下子老了很多。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赵容莼哭道。
吕不讳擦拭着赵容莼的眼泪,笑着说道。
“哭什么?师傅还没有死呢?师傅这一次是为你去寻高人了,师傅早算得日后你定有一番作为,所以师傅想趁自己还动得,多为你做些事情。”吕不讳说道。
“师傅,那你又是怎么受伤的?”赵容莼说道。
“这说来便话长了,你且听师傅慢慢跟你讲来……”
……
却说廖瑨刚刚送走三皇子,门外下人来报。夫人公孙燕回府,廖瑨一惊。自己回大丘国,只到过皇宫,任何人都未通知。这公孙燕消息好不灵通,居然还未等自己站稳脚跟便跟了过来。
廖瑨只得重新整理衣衫,出卧房,大厅,往院中而来。此刻公孙燕衣着华丽,有两名丫鬟搀扶走了进来。
廖瑨迎了出来,没有料到公孙燕却抢先走到了面前,施万福说道。
“夫君回国,也不通知妾身。妾身好去迎接夫君呀!”公孙燕似在小心翼翼的赔笑。
“夫人,你客气了。在下回来本来是想去公孙府请安,接夫人回府。只是被父皇和母后多留了些时候,所以便耽搁了。”廖瑨客气的说道。
“是吗?难得夫君还记得妾身。皇上和皇后是不是跟你诉苦了,说了我公孙家不少坏话?夫君,我大哥现在还躺在床上,如同一个废人。也难怪我父亲生气了,这个三皇子也太是无礼了。”公孙燕说道。
“夫人,你我难得见面,就不要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廖瑨说着,便转身往大厅而去,两个丫鬟慌不迭的扶着公孙燕随后进了大厅。
公孙燕环顾四周,突然问道。
“老爷和夫人呢?”
“禀少夫人,老爷和夫人被主人安排在另外一处府宅。”一名家人说道。
“混账。七皇子殿下公务繁忙,自是忘了一些礼节。你们这些做奴才的就不知道提醒殿主人吗?我身为殿下夫人,却将自己的公公婆婆安置在另外一处府宅。这知道的还以为是殿下的主意,不知道的还不说我心胸狭隘,容不得夫家长辈了吗?”公孙燕大怒道。
“是,少夫人,我这就去将老爷和夫人请到这里来。”家人诺诺而去。
廖瑨有些不悦,便道。
“夫人,你心里有想法,大可跟在下说。无缘无故跟下人发脾气,有失你郡主身份。”
“夫君,你也知道我是郡主。你可曾拿我当郡主对待?新婚之夜,你为了一个赵容莼打我,而后便将我丢在家里,独守空房。我公孙燕不是嫁不出去,非要跟你死缠烂打。”公孙燕生气说道,但眼中却尽是泪水,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廖瑨也想过自己的原因,但心中只有赵容莼一人,似难装下任何其他女子。
二人正在争吵之时,家人将廖章纪和夫人从另外一处府宅接了过来。公孙燕倒是眼尖,她立刻擦去眼泪,走到了二老面前,跪倒在地。
“儿媳公孙燕拜过公公和婆婆……”
夫人穆韵赶紧将公孙燕搀扶了起来,只见这女子生得是面目娇俏,甚是美丽。她的容貌,甚至比过了赵容莼。
“郡主折煞老身你,你快起来吧!”夫人连忙说道。
“母亲,孩儿其实很早就想来拜望二位老人。怎奈夫君一直忙于国事,孩儿家中也发生了许多事情。所以请母亲和父亲不要怪罪孩儿。今后孩儿定会侍奉二老,如同亲生父母一样。”公孙燕轻轻说道。
廖章纪夫妇也曾听说有这么一个儿媳,廖瑨曾说过。当初形势所迫,才不得不应下了这门婚事。但此刻见公孙燕通情达理,贤淑端庄,不免便多了许多喜欢。
“郡主,你客气了。瑨儿能娶郡主,也是瑨儿之福。”廖章纪笑着说道。
廖瑨嘴角苦笑,此女子还真会装。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居然将自己父母哄得开开心心,轻而易举的便接受了这个儿媳。
“夫人,我父母年岁大了。应该早去歇息了。”廖瑨说道。
“夫君,妾身好容易跟父亲母亲见面,该多说说话才是嘛!”公孙燕撒娇道。
“傻孩子,我们二老就住在府中。日后天天见面。倒是你和瑨儿久别重逢,更有许多话要讲。知书,知画,扶我和老爷回去休息。”夫人笑着道,这个时候,知书和知画才从外面进来。原来她们早听七皇子府宅下人说郡主刁蛮,二人心里害怕,便一直站在外面,不敢进来。
公孙燕冷冷的看着这两个小丫鬟,她俩生得妩媚风流,乖巧伶俐。早听说,这便是赵容莼的两个贴身丫鬟,公孙燕便有了打算。
“知书,知画。日后要好好侍奉二老,若有什么差池。休怪我无情。”郡主大声说道。
“是,少夫人。”知书和知画诺诺应承着。
“郡主,她俩还是小孩子,便别吓着她俩了。今天我和老爷就住在那边。改日在搬过来,你跟瑨儿早些休息吧!瑨儿,不得对郡主无礼。”夫人说完,自是和老爷一起离去。
这边廖瑨和公孙燕一起入卧房。公孙燕娉娉袅袅,早已脱去衣衫,再帐中等着廖瑨。廖瑨无奈,也只得钻入帐中。
公孙燕缠了过来,将娇软身体贴在廖瑨身上。廖瑨似乎也有所动,但是突然如没气的皮球,蔫了下去。
公孙燕将手放于廖瑨下身之处,却感觉软绵绵的。脸上泪水再次流出,原来着夫君竟然是纸糊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