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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作家 我要当编剧
第八十六章 梁母的心思

作者:顾久 字数:2010 字


成茗是不是看不惯这个老太婆说话,可是尊老爱幼,她也是从小学会的名词,所以她还是强忍着自己的怒火,要是换做是一个同龄人的话,她现在直接一拳就揍上去了。

“跟你实在是没有什么沟通的,如果这是你儿子的意思的话,就让你儿子给我们半夏谈,如果这仅仅是你的意思的话,我们就当是放屁。”成茗实在是不想坐在这里受气了,粗声粗气的丢下这句话,拉着徐半夏就要走。

两人离开,宋黎很快就直接来接两个。

“我跟你说,那个老太婆一看就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主,你要是真嫁进他们家去的话,这婆媳关系啊,可真的很难处理,我跟你说,我要嫁就嫁一个父母双亡的,我可懒得去处理什么婆媳关系。”成茗坐在车上,大声的宣告。

徐半夏坐在一旁,明显情绪低落。

宋黎还在同成茗打趣:“你要真嫁一个父母双亡的,到时候家里一旦出点什么事情,都没有人为你分担,这才是最辛苦的。”

“但是也总比我们刚刚遇见的那个老太婆要好吧,你可不知道她刚刚多凶的样子。”成茗还在张牙五爪的试图学着梁母说话,宋黎从后视镜里注意到了坐在后座徐半夏情绪不怎么好,这才轻咳两声提醒成茗。

成茗这才想起自己忽略了自家闺蜜的感受,急忙出声安慰:“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说那个女的的确是很难相处,可是你是跟梁甚之谈朋友,又不是跟她。”

“但是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叫我家吧,我父母很好相处的,平生从来没有跟别人红过脸,而且对于我谈恋爱的话,他们说我喜欢就行。”宋黎红了红耳根,目视前方,可是却一本正经的同坐在后座徐半夏表白。

成茗满脸有戏的看着宋黎,这才回过头继续安慰坐在后座的徐半夏。

徐半夏轻轻摇头,说:“其实我并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是觉得她说门不当户不对,这让我很难过,难道现在谈恋爱非要门当户对吗?”

“我家就不用!”宋黎强行入镜,被成茗一巴掌推了回去。

“你在乎那么多做什么?你现在过好自己不就可以了吗?”成茗也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既然她说你们不当户不对,你何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门当户对呢?

徐半夏就像是受到鼓舞一样抬起头,眉眼弯弯,语气明显也欢快了不少:“对呀,你说的是。”

这边的三个人正在讨论着梁母,而梁母已经有了新的动作。

“姑姑,不知道你叫我来做什么?你居然这么好心情的请我喝咖啡,你不是从来不喝咖啡的吗?”蔡黎晰过来一屁股就坐在了梁母的对面。

梁母刚才本来就没有离开,徐半夏和成茗离开后,她就直接打电话叫自己的侄儿过来了。

看着蔡黎晰没个正形的坐在位置上面,梁母就忍不住的出声训斥:“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一天到晚像是什么?从小就是我把你带在身边,现在我嫁过来了,依旧把你带在身边,可是你为什么一直都是这么的不争气?你看看梁甚之,你为什么不说跟着他学学呢?”

“我天生就不是经商的料,你就算带着我去做,我不也不会吗?我呀还是适合吃喝玩乐,挣钱这种事情让我爸去不就可以了吗?”蔡黎晰笑嘻嘻的拿着菜单,随手就点了几个甜品。

梁母气得差点一口血没吐下去。

“我今天找你来,我也是想认认真真的跟你说件事。我嫁进这个家,没有生一子半女,所以我一直都是把你视如己出,而我把你带过来也是这个目的,梁家家大业大的,说不定到时候你还能分一杯羹呢?”

蔡黎晰突然变得正经起来,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姑姑:“姑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听到的字面意思。”梁母再次喝了一口凉白开润润喉。

“你嫁到了梁家去,可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你随身带在身边的侄子而已。”蔡黎晰深知梁甚之的能力,所以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去争,明知道自己会输,为什么还要去拼死抢夺一番呢?到时候自己也会受伤。

梁母气的用手点了点他的额头:“怎么这么没有上进心呢?你跟在我的身边,就当是我的儿子,到时候,梁家这么大的家产,你还愁没有你的一分半点吗?我不管你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但是下个礼拜我会直接把你丢进梁氏集团任职,所以说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而且这件事情我跟你的父亲打过招呼了,你父亲也觉得可行,而且你要是做出成绩来了,还可以给你父亲公司带来利益。”

“可是我不愿意这么做。”蔡黎晰觉得自己的生活现在就已经很充足了,有点小钱花,每一天就这样安安心心的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争的你死我活呢?

“没有你愿不愿意,所有的东西我都为你安排好了,你只需要跟着我为你安排的路走下去。”梁母语气变得凶狠。

尽管她把梁甚之视如己出,可是哪个人没有一点私心呢?

她嫁进这个家来,一直没有生育,可是这个家这么大的家产,自己在这个家当家做主,就白白的当了这么多年的保姆,死了以后一了百了吗?

她才绝对不会甘心,她没有一子半女,那她可以留给自己的娘家,蔡黎晰是他们蔡家唯一的男丁,能够多留些东西,那尽管是好。

“可是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你这样的心思,要是被发现了,后果有多严重?姑姑,从小我父母就忙,是你一个人把我带在我身边,你对我的感情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终究是两家的。”蔡黎晰到底还是认的清楚是非。

梁母却不高兴:“什么叫做终究是两家的?你我难道不是一家的吗?我应该得到的东西,我把那个东西留给你,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没有什么反对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