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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作家 我要当编剧
第119章 旧怨

作者:南州花主 字数:2022 字


宋云致见状,唇畔浮上一抹恶意的笑容,一双美丽的桃花眼似是落了冰雪,而她眼中燃烧的光亮则是雪地里的一抹红。

“我可没有开玩笑,不知道这个人总是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说着,宋云致微微侧头,一双含情带媚的桃花眼望向秦御,娇~软、甜嫩的嗓音莺莺呖呖地说道:“小哥哥,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调皮!”秦御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蛋,深不见底的墨眸满满都是疼爱。

程北斗和童曼暗暗对视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后心一阵发寒,都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难道程先生和程夫人看着我眼熟?”宋云致红~润的朱~唇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语气慵懒地问道。

程南亭终于从一腔迷思之中回过神来,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宋云致,有些失态地颤声问道:“宋凤池是你什么人?”

“大哥!”程北斗和童曼一起惊叫道!这个名字时程家的禁忌,程家人也早有共识,有生之年绝不会提起这三个字。

宋云致一双桃花眼眯了眯,她的一双眼睛犹如寒星一般,发出幽冷的光芒。直到这一刻,宋云致才目光认真地看向面前的程南亭。

面前的人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肤色白~皙,剑眉星目,眼角的细纹不仅没有显得苍老,反而为他平添了一股被岁月磨砺的温润和儒雅,像是宝石一般,发出独有的光芒。

这是一个高大、俊美、风度翩翩的男人,怪不得妈妈曾经会对他倾心,继而赔上自己的一生。

宋云致想,一个女人,大概只有经历过伤痛才会知道,自己嫁的男人,人皮下面藏着的是什么,是不是恶鬼!

一腔愤恨涌~向心头,宋云致藏住眼睛里的那抹暗红,一双桃花眼冷得像是寒冰,唇角却带着淡淡的微笑:“宋凤池?”

宋云致脆声吟诵道:“灵禽不世下,刻像成羽翼。但类醴泉饮,岂复高梧息。似有飞鸣心,六合定何适。真是一个好名字。”

程南亭心~脏狠狠一悸,一股难言的痛楚浮上心头,涌~向四肢百骸,险些让他站立不稳,他不由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曾经,那个光艳绝世、风情万千的女子也是向他这样介绍自己的。

凤池、凤池!这个女孩……她是你的女儿吗?

程南亭俊雅的面容满是痛色,像是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程南亭越是痛苦,宋云致心里就越是痛快,她就像是猫戏老鼠一样,欣赏够了程南亭痛苦的表情,这才幽幽说道:“我不认识什么宋凤池。”

宋云致提起一个令程南亭全然陌生的名字,就在程南亭不知是暗松了口气还是失落之时,宋云致绝美的容颜浮上一抹灿烂的笑意。

宋云致慢悠悠地说道:“不知道程先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诗:兹言翔凤池,鸣佩多清响。我虽然不认识宋凤池,但我认识宋鸣佩呀,她是我的母亲!”

程南亭顿时心~脏一阵揪痛,整个人不由摇摇欲坠,多亏被弟弟程北斗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这才不至于当众出丑。

“程先生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活见鬼呀!”宋云致好心情地翘了翘唇角,只是一双桃花眼中却没有半点笑色,“程先生,我有这么可怕吗?”

童曼已经先沉不住气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被秦御称作未婚妻的女孩竟然会是宋凤池的女儿,这女孩的话她还不至于听不明白!宋鸣佩,原来她后来改名字叫宋鸣佩了吗?!怪不得再也查不出她的下落了。

童曼一张脸色白的像鬼,她又恨又怕地望着宋云致,颤声说道:“宋小~姐,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宋云致弯了弯唇,一双桃花眼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童曼被这样一双眼睛盯住,竟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程夫人问我怎么样?这就要看我和程家是不是有什么冤仇了。若是无冤无仇,你的女儿程璐冒犯了我,只要诚心赔罪就可以了,但若是有仇……”

宋云致长睫微掀,一双眼睛犹如寒电,她语气冷冰冰地说道:“若是有仇,自然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宋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当年的事,你母亲是和我哥哥和平分手的,谁知道你母亲之后遇到了什么事,只不过无论如何,你也不应该找上我们程家来!”

此时,程北斗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目光冰冷地望向宋云致,一个父不详的野~种,也配在他们程家叫嚣,大概秦家的二爷还不知道她是什么货色!

若是秦家二爷知道了,说不定会立刻香水丢脏东西一样将她抛弃了,到时候……程北斗想到女儿肿~胀的脸蛋,面容浮上一丝阴狠。

宋云致自然没有错过程北斗眼中的那抹恶意,还有他言辞中对母亲的侮辱。

宋云致一只纤纤玉手指尖下滑,在秦御身上摸了下,不等秦御反应过来,秦御身上的那把瑞士军刀已经到了她手中。

她旋开刀鞘,右手臂伸直,手中的尖刀已经甩了出去。

程北斗“啊——”的一声惨叫在客厅里回荡,他不由捂住了不断滴血的眼睛。

客厅里的人都被这一番变故惊呆了,童曼更是尖叫着扑到程北斗身上,大喊着:“老公,你怎么样!老公!”

宋云致慢吞吞地玩着自己的手指,在一片兵荒马乱的惨叫声中,红~润如花瓣的嘴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曼声说道:“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下场!”

那份轻猫淡写的狠辣,就连秦明和杜琪峰都看得骨头发寒!

“你呀,也不怕脏了自己的手!”秦御像是看不到宋云致有多可怕一样,揉着她的手指,“我看看红了没有。”

男人一边仔仔细细的检查她的手指,一边沉声说道:“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再玩刀子吗?”语气轻柔得好像宋云致不过是打死了一只苍蝇,而不是行凶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