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整条街的灵药和灵器都被她扫劫的差不多了才停下,打道回府。
跟着季君清的那个人手都抖的不成样子了,心中侥幸的想还好季君清对衣服首饰什么的不感兴趣,否则他们星辰阁就要损失一大笔财富了。
想到季君清很有可能是星辰阁的女主人,他就气的牙疼。这么个败家女主人来了,他们这些小员工的工资会不会越来越少啊?
他想回去一定要跟白盛衣报告一下花了的钱,好让白盛衣控制一下季君清,这样他的工资就不会减少了
但是当他将账单拿给白盛衣时,白盛衣只是惊讶的挑了一下眉,随即淡淡的道:“花了这么多?”然后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再说季君清回到自己的房间过后,拿出了青木鼎和今天买来的灵药,准备开始炼丹。
璃白瞬间从契约空间里出来,蹦到了灵药堆里打着滚,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季君清
卖萌撒娇道:“主人主人,能不能给我留点当做存粮?
季君清提起他就给扔了出去,“要吃自己出去找去,这些灵药你主人我可是有大用的。
璃白一步一回头的走到了墙角,默默的缩成一团。
季君清直接把好几份灵药一块放到青木鼎里,运起紫溟火开始炼药。
良久,丹成。
浓郁的丹香席卷整个房间,几颗雪白圆润的丹药散发了淡淡的光芒,落到了季君清的手中。
动了动,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季君清手中的丹药,咽了口
颗尝尝不?
季君清掂了掂手中的丹药,坏笑道:“璃白,这可是美颜丹,你确定你要吃算了吧"
璃白默默的走了
青木也从契约空间里出来了,问道,主人你这是打算创造个药楼吗?
“对呀。”季君清笑道,随即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几颗丹药,又道,“青木,我这样的速度太慢了,你和我一块来炼制吧!
随后季君清差人让白盛衣拿来了个炼丹炉,和青木两个人一起开始炼丹。
不得不说,这两人的速度绝对不是盖的,几个时辰就炼制出了几千颗的丹药了
璃白看着那一颗颗如同小糖豆一样的丹药,口水止不住的流,但是一想到之前的那什么美颜丹,硬是不敢伸出手去拿一两颗,光看不能吃的感觉真的是难受死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季君清将丹药全部都装到玉瓶里,伸了个懒腰说道。
亲亲主人要不要睡觉啊?我给你暖床~青木羞涩的眨着眼睛,一步一步的朝着季君清靠近。
季君清脸黑,一脚给他踹飞,“滚!”
觉睡醒后季君清神清气爽,表示又有力气去搞事情了。
季君清,你给我出来!
正在喝茶的季君清突然听到这久违又陌生的声音,挑了挑眉头,这是看她无聊特意派过来的一傻子吗?
送上门来找虐的,不虐白不虐啊
季君清推开门倚靠在门框上,神色慵懒,“呦,干嘛呢?”
众人只看见一个身着红裙,容颜倾城的女子出现在他们眼前,年龄看上去也不大,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南竹儿也愣住了,看向季君清的眼神中多出了几抹嫉妒之色。
生得这样一副狐媚子样,怪不得能够得到盛衣哥哥的另眼相看!
你就是季君清?“南竹儿带着傲慢之色的开口,高昂的头和那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像极了一只展翅的花孔雀。
季君清看了一眼过后便伸出手挡住了眼睛,噗呀妈呀,伤眼伤眼。这位姑娘,长得丑和品味不好这都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
南竹儿脸色瞬间变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和那可以以吨来计数的胭脂水粉混合在一起,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南竹儿身后的人忍不住噗嗤的小声笑了起來,硬憋着笑意的样子忍俊不禁。
南竹儿怒道:“笑什么笑,再笑本小姐杀了你们!
季君清喷喷嘴,摇头道:“喂,这位花姑娘,人家好歹也是给你开充场面的,这么训斥可不好。
南竹儿睑一僵,咬牙切齿道:“本小姐有名字,叫南竹儿,不是什么花姑娘!”
“哦,原来你有名字啊。不过看你这一身的打扮我还以为你姓花呢。”季君清笑眯眯的说道。
“本小姐不想跟你耍这些嘴皮子!说,你就是盛衣哥哥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南竹儿又问道,眼睛死死的瞪着季君清,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季君清眸子狡黠的转了转,哎呦,没想到这花孔雀是白盛衣的追求者呢。
对啊,我就是白哥哥带回来的呢~·季君清咬中白哥哥这几个字的读音,把自己都给恶心到了的同时也成功的让南竹儿怒火中烧
南竹儿手指着季君清,气愤的道:“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敢勾引我的盛衣哥哥!”
“你的盛衣哥哥?白盛衣承认他是你的了吗你就在这胡说!”季君清往前走了一步,咄咄逼人道。
南竹儿咬中划过羞赧之色,挥手指示着身后的一众人道:“快给本小姐抓住这个女人,本小姐要好好教训她!”
南竹儿身后的人为难起来了,听风言风语说这位季姑娘很有可能是他们的阁主夫人这要是得罪了日后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吗?
一时间,没有人敢动手。
南竹儿见状,气的跺脚,指着那一众人就痛骂道:“你们这群狗奴才,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吗?!”
南竹儿身后的一众人脸色都难看了起来,他们只是星辰阁的手下,并不是什么仆人,平日里不过是看南竹儿是二长老之女所以才听之任之,可并不代表他们就是任人摆弄。
这南竹儿若非有个二长老之女的身份,谁会把她放在眼里。
季君清笑了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着,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笑道:“这位南花姑娘,你和他们都是人,又有何贵贱之分,更何况他们是星辰阁的人,不是你家的仆人。”
间言,南竹儿身后的人对于季君清的好感度刷刷的上升,只觉得这个主夫人真是越看越顺眼。
南竹儿怒呵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小姐可是二长老的女儿。对于这一些下人自然是呼来喝去的!倒是你,和这群人称兄道弟的,果然是个粗鄙的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