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寒冰依的心里只剩下这一个词,这食人草怎么跟她看到的不一样?
两人被食人草逼得步步紧退,徐乐冷声质问道,“你不是说没事的吗?”
“这棵应该是变异的,”寒冰依想了想,强行解释。
徐乐面色着急,“你们这哪个不是变异的,现在要怎么办?”
寒冰依为难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出来历练了,我,我不知道。”
不远处传来一声嗤笑。
“谁?”
寒冰依四处看,冷声说。
一男子坐在树上,嘴里叼着一个草,他嘲讽道,“你们是哪个宗门的,连食人草的消息都不知道,也太落后了吧?”
“关你什么事?”寒冰依斜眼冷瞪。
徐乐眼角抽搐了一下,“你别说了,赶紧解决了它。”
寒冰依一抬头,这才发现,食人草就在她面前,那张“嘴”一张一合,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她下意识的用灵力攻击它。
哪知食人草越发汹涌。
徐乐拿出一瓶丹药,往食人草的‘嘴’里扔,毫无作用。
“啧啧啧,还真是没用,”元修翰嗤笑一声,一伸手。
食人草的头掉落在地,寒冰依不放心的盯着它,总感觉食人草还会在起来。
元修翰见状嘲讽道,“食人草已经死得不能在死了,还以为我是你们啊,足不出户的乡巴佬。”
寒冰依怒从心来,“你还不是仗着自己经常历练那么嚣张,总有你不知道的事。”
“那也比你强,这片森林,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元修翰冷笑道,不屑的看着寒冰依。
两人喋喋不休的争吵了起来,谁都不肯认输,声音越来越大声,似乎下一刻就要动手。
“别吵了。”
徐乐大声呵斥。
两人停了下来,对着徐乐怒目相瞪,接着又吵了起来。
“食人草又‘复活’了,你们不要命了吗?”徐乐冷声道,亲眼看着食人草‘复活’的画面,他眼中满是惊骇。
两人不约而同的向食人草看去。
“这就是你不知道的,你有什么好嚣张的,”寒冰依转头向元修翰嘲讽。
元修翰唇畔泄出一丝讥讽来,“那也比你这个乡巴佬强。”
“都什么时候,你们还在吵,”徐乐怒道,“赶紧想办法解决啊。”
元修翰不屑一顾,“看我的。”
他把食人草从中间切,几乎是大卸八块。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食人草在他们面前完成了重组的画面。
“卧槽?”
元修翰脱口而出,接下来,无论他用什么样的方法,食人草都会复原。
“你用火烧试试?”徐乐提议道。
元修翰恼怒道,“我修的是剑法,不会那玩意。”
徐乐看向寒冰依,“你会吗?”
寒冰依得意洋洋的笑着,“我当然会。”
这还得多亏与她医术学不好,便学了其他的东西,可以说是样样都会一点,但是又不是精通,这也就导致了,她在北寒宗不怎么受欢迎。
毕竟在这修仙界,人人都是专修一样,练到精通,以求得道飞升。
“你居然会?”元修翰不可置信的大喊。
寒冰依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手心涌起熊熊烈火,往食人草打去。
这哪里不奇怪了,你看着就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会这个不是很奇怪吗?
元修翰在心中嘟囔着。
徐乐没心思理他们,紧紧的盯着食人草。
团团烈火把食人草包围起来,徐乐试探道,“这回应该结束了吧?”
“那是肯定的,”寒冰依得意的笑。
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烈火消失后,食人草傲然伫立在他们的面前,像是在嘲讽他们。
“这……”
元修翰伸手指着食人草,指尖微微颤抖。
这是哪里来的反植物规律的植物?徐乐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他们拿食人草没办法,到了它反击的时候,食人草快速到了他们的面前,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三人快速跑开,在危险面前,徐乐感觉他的腿脚不酸痛了,浑身充满了力量。
“你不是说你很了解这片森林吗?现在该怎么办?”寒冰依问。
元修翰微微蹙起眉来,“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食人草。”
“我们分开跑吧,”徐乐冷静的思考,他们有三个人,分开跑,由一人吸引火力,其他人在想办法,总好过三个人都被追。
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同,三人往不同的方向跑。
徐乐回头看了一眼,食人草就跟在他的身后。
他不会这么倒霉吧?徐乐心中升起一丝悲凉,他这个武力值为零的普通人,哪里打得过食人草。
所以说是谁招惹的,谁就要承担后果吗?
徐乐看了一下它们两个,他瞪大了眼睛,他们身后也有一棵食人草。
“看你们的身后,”他大喊一声,往寒冰依的方向跑去。
两人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怎么突然变成三棵了?
三人聚在一起,一边跑一边商量。
“这要怎么办?”
徐乐咬咬牙,“只有一个办法了,试试水攻。”
寒冰依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你疯了?有点常识好不好,我活了那么多年,就没见过有哪种植物怕水的。”
“你有其他办法吗?”徐乐的话,直接戳到了她的心窝。
寒冰依嘴角僵硬,“那也不能用水啊,哪有植物是怕水的?”
“你有常理来看食人草有用吗?”徐乐嗤笑,“按照你说的,哪个植物不怕火的,你刚才也看到了……”
寒冰依面色松动,似乎被说服了,“可是……”
“别可是了,”元修翰毫不留情的打断她,“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我就听你的,没有的话,我们就试试水攻击,跟我来。”
跟着元修翰跑,他们来到了一条河流,在往后一步,就会掉到河里。
食人草站在不远处没有在靠近,徐乐心中一喜,催促道,“你们赶紧用水攻击它。”
一道道水流向食人草打去,它转身往回走,似乎想逃跑,但河水又哪里肯放过它,毫不留情的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