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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作家 我要当编剧
第225章 发生了什么吗

作者:素素 字数:2016 字


“你怎么会在这里?”花了几秒钟搞清楚了眼前的情况,易溟渊看了眼自己确实是在自己房间,淡定地下床,随手批了一件浴衣边走向浴室,边问着,好像李茗娇不存在一样。

而李茗娇却红了脸,赶忙低头转开视线,小声说着,“你昨天晚上喝的烂醉回来,阿姨让我来照顾照顾你。”

“你的照顾方式很特别。”易溟渊嘴角讽刺地勾了勾,“我出来以后不希望看到你还在这里。”

“易溟渊,我们昨天……你就对我这么冷淡,我以后可是你妻子。”李茗娇见他态度这么声音,顿时委屈起来。

然而易溟渊却烦躁不已,没再理会她,站在花洒下,任水流冲刷自己。

刚醒来看到身边躺着的人是李茗娇时,他的心一直在向下坠,同时不断恼恨自己怎么会酒后做出来这种事情。

想到尹莹莹听到他订婚的消息时,绝望离去的背影,他心里就像被什么一下下的扎着,密密麻麻的疼。

“妈的。”一声发泄地低吼,他一拳狠狠砸在浴室的墙上,面色阴郁地任由鲜血顺着水流流下,好像感受不到疼痛。

李茗娇面色铁青地走出房间,她在易家没有住处,被易溟渊赶出来,连一个整理自己的地方都没有。

刚走到毛钰彤房间门口,就见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毛钰彤披着一件外套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看上去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

见她出来,脸上顿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容,转身进了房间。

“彤彤,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李茗娇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我不这么早起来,你怎么过来呀?”毛钰彤笑呵呵地上下打量她一圈,“娇娇姐,昨天晚上如愿以偿了吧,我表哥还行吧?”

李茗娇脸一红,“你说什么呢,没有。”

“还没有,没有你一晚上没出来?没有你和我表哥孤男寡女的大半夜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个素觉是怎么滴。”毛钰彤翻了个白眼,对她这样扭捏的做派看不顺眼。

李茗娇脸色微变,咬着下唇摇摇头,“我说的是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哥喝多了,把我当成尹莹莹,又亲又抱,搂着睡了一宿。”

“你是说我哥不行,抱着最爱的女人上床,就睡觉,什么都不做?”毛钰彤惊呆了,“这谎话也太拙劣了吧。”

“哎,我骗你做什么。”说起这个,李茗娇也是一阵阵烦躁,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也说不出来到底是遗憾多一点,还是后悔多一点。

“真的没发生?”毛钰彤见她神色不像是说谎,犹豫地问着。

“真的。”李茗娇有些委屈地说。

“不会吧,我表哥是不是不行啊?”毛钰彤不得不怀疑,同时斜着眼上下打量着李茗娇,“那我表哥知道你们什么都没发生吗?”

李茗娇被她问的愣了一下,脑海中将早上起床后他们的对话以及易溟渊的反应过了一边,犹豫地说着,“好像不知道。”

“那就是表哥以为你们做运动喽?”毛钰彤眼前一亮,眼底闪过一丝痛快的精光,心里不由一阵扭曲地畅快,她毛钰彤得不到的东西,谁都不要想得到。

她低声蛊惑着李茗娇,“娇娇姐,如果我是你,就会假戏真做。”

“假戏真做?”李茗娇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奇怪地反问,“什么意思。”

“娇娇姐我说了你别生气啊,你想想,我们都知道表哥心里爱着的人是尹莹莹,就连和你上床都是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难道你就甘心吗?”

李茗娇面色阴沉下来,怎么可能甘心呢,没有哪一个女人希望被自己喜欢的人拥抱时,心里想的是另一个女人。

毛钰彤看着她的脸色,嘴角微微勾起,“所以我说啊,只有假戏真做,假怀孕骗我哥,等你顺顺利利嫁进易家,那就什么都有了。”

“假怀孕?”李茗娇忍不住起身高声重复了一声,“不行,彤彤,你怎么还想这些事情,上次你骗白一铭,还好没有别他发现,否则的话那个男人报复起来有多害怕,怎么还能做这种事情。”

而且他们的婚约已经通报了燕南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论怎么样,结婚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没有必要去动什么手脚。

毛钰彤听她提到白一铭,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娇娇姐,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她也奇怪,白一铭竟然就这么轻松的将这件事情揭过了,既没有按她设想的那样误会尹莹莹,更没有对自己流产以及陷害尹莹莹的事情做什么,那天在病房是失踪后,自己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是说,没有必要这样。”李茗娇见她生气了,赶忙拉住她的手劝着。

“什么没有必要,我可是为了你好,什么订婚,表哥的脾气你不知道吗?”毛钰彤甩开她的手,坐在一边不高兴地说着,“上次你们的婚约是怎么取消的你忘了吗?”

李茗娇失笑,“尹莹莹刚回来的时候,我确实很担心你哥会和她重新在一起,而你哥确实还是放不下她,但是经过这段时间,你哥应该终于看清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否则也不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她。”

“是啊,头也不回的离开她,然后喝的醉醺醺地嘴里还念叨着她的名字。”毛钰彤撇着嘴讽刺了一句。

“……”李茗娇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分外精彩,她实在说不下去,决定先离开再说,“彤彤,我先去洗个澡。”

毛钰彤眼底闪着恶毒的光,见她躲避,也没说什么,只是随意点点头。

她盯着李茗娇走进浴室的背影,心里不屑极了,装什么清高,为了得到表哥,用了多少手段,现在却在她面前装白莲花,谁还不知道谁啊,这种人凭什么能嫁给表哥,而自己却谁都得不到。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她放在梳妆台上的一只手死死攥紧,半晌倏然一松,拿起电话拨了一通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