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朝,魏尚书凯旋而回,廖缙在上面看着他走进来,喜笑颜开。
“有劳尚书了,不知此行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廖缙在朝堂上问道,他只是想要看看后生之才的反应。
果然,那群刚上任的大臣们,见君上都是小心谨慎的,而身上没有了轻狂之气,这是现在朝中缺少的。
“君上说笑了,微臣此行并没有遇到难缠的麻烦事,反倒是微臣发现了一个现象。”魏尚书说完,脸上瞬间严肃起来。
廖缙此时兴趣也上来了,只好问道:“何现象能让尚书这么重视?”
“微臣发现越是偏远的郡县对朝廷越是有哀怨,反倒是地方官不作为,导致朝廷名声被败坏。”魏尚书愤愤不平的说道,吓得朝上大臣们大气不敢出一下。
“可否详细说来?”廖缙此时被他说的有些云里雾里,不知他所说的是何事。
“郡县之间想到的不是互帮互助,反倒是地方官想着如何牟利,让百姓受苦,若是这样如何能够让百姓对我们有信心,如何能够让西昌国有好的发展。”
魏尚书一口一个不作为,把朝堂上的大臣们说的害怕不已,因为其中就有他们这群人,拿着俸禄贪污受贿不作为,若是全国上下都这样,如何能够让西昌国有好的未来。
“尚书说的好,可是不知道该如何把这群蛀虫给本王拿下呢?不知尚书可有好的办法。”
廖缙说到做到,既然有问题,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见魏尚书都这样点出来了,他自然要重整地方官。
百姓不该被这群蛀虫所利用,他们拿着国库的东西却不是为了百姓,如何能够让这群蛀虫收到应有的惩罚,才是现在应该做的。
“君上,恕微臣能力不够,目前还没有想出好的办法,不知军师可有什么好法子吗?”魏尚书敬重的看向神算子,若是他都没有主意了,那让大臣们如何是好。
军师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廖缙,见他示意让自己说,直接开口道:“不如就让百姓说便可了,不如就挨家挨户的去问,问个几十个人差不多就出来了。”
“毕竟这群地方官接触最多的是百姓,百姓最了解他们,而且这件事不能告诉那群地方官具体实施的时间,人家,否则容易出现造假,有过有地方官胆大包天,威胁百姓,我想君上也不会轻饶他们。”神算子原来心中早有打算,只是没有时间去做罢了。
如今有人帮着他去处理,那他可是省了很多功夫,军师求不得呢,见魏尚书听进去了,军师又问道:“不知尚书觉得此法子如何?”
“法子是好法子,可是人手不够用,还有就是全国一下实施不了。”魏尚书担忧的说道。
“这些尚书就不用担心了,侍卫们便可以做到调查一事,不想要咱们大臣亲自动手,全国一下进行不了,倒不如现在京城周边看看情况如何?”神算子帮着魏尚书打消心中的担忧。
“如此甚好。”
廖缙见魏尚书和军师已经提议完后,那么他自然要支持,“那就先交由你们二位来处理了。”
“顾从理可是有空?也一起吧。”廖缙对其他大臣并不了解,但是玉隐军的人和赵容莼说过那样,定是靠谱。
廖缙虽然在专注处理政务一事,但是他自己也在观察着赵青泰,那群老臣们见到他跟个没事人似的,谁也没有主动去和他说话,反倒是玉隐军的人有找他说话,商量事情的。
可见这群老臣太过狡猾,赵容莼一心想要清除却也没能清除掉的人,确实太过谨慎小心了。
“礼部侍郎可在?”但是廖缙非不愿如那群老臣的意,他们越是想要逃避,他却故意让这群老臣站在台面上。
“微臣在。”赵青泰应声出来,忙给廖缙行礼。
这时朝中大臣纷纷看向他,议论纷纷,赵青泰的身份太过特殊,若不然怎会让他一直平安生存到现在,无非就是廖缙不愿背负骂名,加上赵容莼收了他的兵。
“看看最近可有什么日子,大办一次,让蒙族以及大丘国可前来参加。”廖缙想要用这种方式告知他们,自己则是西昌国的人,而大丘国则是他的候选。
他毫不避讳着说大丘国的事,说起来,就像与他自己无关一样,廖缙虽不在大丘国,但是他对大丘国了如指掌,加上顾言一直再与他通信,凤卫也传消息出来。
廖缙压根儿就没对大丘国放手,他岂会白白的把肥肉推给别人,这些赵容莼自是了解,才会让他也把西昌国一并收服罢了。
“君上,中秋节快到了,不知君上可是选此节日?”赵青泰想了想,直接问道。
“那就中秋节吧。”廖缙对节日一事并不感兴趣,反倒是赵容莼甚是喜欢。
“那微臣就准备了。”
“好。”
廖缙要借助这次西昌国宴请各国人,来一展西昌国的实力,如此以来既能让蒙族心里有些忌惮,不会整出其他事情。
淳于朝阳又怎会因为感情用事,损害蒙族的利益,廖缙也知道此人,虽是对蒙族不上心,实则是淳于朝阳早就把蒙族攥在手里。
任何人的风吹超多,他都是一清二楚,如此一来,他无需在蒙族跟他们长耗也是可行的。
“各位可还有事要禀告?”廖缙见大家都在讨论,也无人再次出来说话,只好先问道。
“末将有一事要说。”赫尔登突然站起来说道。
军师此时也看向他,见他神色轻松,便没去阻止。
“赫将军请讲就是了。”廖缙示意让他尽管开口便是。
“末将请求让士兵换新衣,还望君上答应。”赫尔登见军营里面的士兵一直都没有新衣可穿如今又要入秋了,可是朝廷往往忽略掉士兵的需求,国库并没有给士兵带来好处。
但是赏银却从不会亏欠士兵,这是赵容莼强调过的,那些士兵必须要让他他们拿到银两,也为了他们日后离开军营,用于谋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