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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作家 我要当编剧
第86章 呆蠢之辈的爱绪

作者:呼叫皮皮汐 字数:2006 字


“你给我撒手!”牧南斋霎时间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整张小脸红通通的。

这个凡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现在都敢直接抓她的脚了。

两人之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易洛陵则没想那么多,只爱惜地将牧南斋的小脚抱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的小脚。

不得不说牧南斋浑身上下都十分完美,就连她的脚,都宛如白玉一般。

牧南斋挣扎着想要抽出自己的脚,却被易洛陵一把抓住,“别动,这么冷的天气,你怎么也不穿双鞋。”

“我又不冷,你别一直抓着了。”牧南斋的脸红了青,青了红。

她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心中的暖意却告诉她这感觉不算坏。

易洛陵仿若未闻,过了一会儿,他站直身子,直接打横抱起了牧南斋来,“就算你有灵力护体,但也不能这么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

两人打闹着离开了院子,门外,陶文神色落寞地离去,他手中的画卷随之而落,那上面所画之人,正是弯眼浅笑的牧南斋。

美好的时间终会逝去,牧南斋和易洛陵结束了边境一事,两人也就开始筹划着离开了。

“柒柒,你确定施法之后,他们就不会记得我们了吗?”易洛陵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佯装淡定地看着她。

牧南斋眉头一挑,“自然,你且等着吧,之后就能离开了。”

易洛陵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只要这样,陶文就能忘记柒柒了,那他就不用时刻担心这个男人会对柒柒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可他是这么想的,牧南斋却并非会这么做,绚烂的光从她之间倾斜而出,霎时间笼罩在了整个县令府的上方。

这光持续的时间很短,只一瞬就消失不见了,县令府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好了,今晚过后,这县令府上的人都会以为我们是县令的亲戚,至于陶文,是被我们力荐推到县令的位子上的。”牧南斋拍拍手,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这是她能想到最稳妥的办法了,可易洛陵的手却攥紧了,眼中也带着明显的失望,他还以为柒柒会直接消除这些人的记忆呢,看来还是他多想了。

“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吗?”一个计划落空,易洛陵迫不及待地想要带着牧南斋离开这里。

只要不让那个陶文每日见到柒柒,那也是极好的。

牧南斋眉眼轻抬,今晚月色正浓,倒是个好日子。

“那就离开吧。”她轻笑一声,掩下眼底的情绪。

每年的这个时候,她的兄长和姐姐们都会去不归山陪她,没想到今年这时候却是一个人过的,说起来,她倒是也想自己的哥哥姐姐们了。

易洛陵注意到了她低落的情绪,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的现在忽然就伤心了。

“柒柒,你有什么心事儿吗?”他的俊美紧紧地扭在一起。

牧南斋笑了笑,“无妨,只是想我哥我姐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她虽是疑问,但心中却也明白他们此刻必定不好,她就这样不告而别,他们一定发了疯一般地在找她吧。

还有小松鼠,她们两个自认识以来就没有分开过,这还是她第一次丢下牧黎萱一个人离开,也不知道她在不归山有没有被人欺负。

明月高挂,趁的牧南斋的小脸更加白亮了,易洛陵心疼地抱住她,轻声安慰道:“别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我知道。”牧南斋柔柔一笑,她知道就算今年没有小松鼠,没有大姐他们,她也不是孤身一人。

“好了,我们走吧。”她趁着易洛陵不注意抹去自己眼角的泪珠,笑着看着他。

经年之后,每当牧南斋回忆起这一幕时,总是又痛又怀念,毕竟这些都是她年少时奋不顾身的行为。

淡淡的光晕笼罩在两人周身,易洛陵的大手紧紧包裹着她的小手,两人就这样齐齐消失在了县令府……

翌日,陶文一觉醒来,早已是日上三竿。

屋外侯着的下人见状端着东西鱼贯而入,陶文很是不适应让旁人伺候自己,于是便屏退了这些下人。

临走时,他忽的想起了什么,抓住一个丫鬟的手,“南斋姑娘人呢?”

“哦,南斋姑娘啊,她昨日将县令之位交给您就和她的夫君离开了啊,您不记得了吗?”小丫鬟歪着头,单纯地看着陶文。

这新县令是怎么了,竟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陶文的眼中带着疑惑,真的是这样吗?他总觉得自己真的忘记了什么,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他本是一个穷苦书生,被原县令的亲戚南斋姑娘所救,因为县令失踪,南斋姑娘就将这县令之位交给了他,随后便与她的夫君离开了,回想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南斋姑娘以及她夫君的面貌。

小丫鬟看陶文在思索,识相地默默退了下去。

床边的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上面压着许多的书,陶文心烦意乱间拿起来翻看,却发现那些书下竟藏着一个画卷。

拿出细看,上面所画的竟是一位女子,那女子的容貌堪称绝色,他用手指细细描摹着手下的画卷,眼中的迷茫愈渐加深。

他为何会画这样美的女子,他可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女子,况且就算真的见了这女子,凭着对方那惊为天人的长相,他也不应该会忘记对方啊。

所有的疑惑,都被堵在了喉间,他不知该找谁询问,因为没有能回答他的问题,众人所说的话和那个小丫鬟一般无二,事实就是如此,他再纠结下去也没什么必要。

陶文想要撕掉画卷,可看着画卷上的女子,他终究狠不下心肠。

静坐半晌,他悠悠叹了口气,又将画卷压在了一本本的书下。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记不得了,那就干脆不要想起来了,反正也没有人能够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