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婚期如约举行。
江时果然够壕,整个过程之中包下了十架直升飞机全程撒花,空运过来的荷兰郁金香和红玫瑰布满了整个会场。
就连结婚大礼堂的各个角落里都布满了昂贵不知名的鲜花。
芳香四溢,在两方家长的带领之下,江时和瑶梦蓝两个人施施然的走到了一起。
在看到他们交换对戒的时候,季唯心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每个女人都幻想着有一天穿上洁白的婚纱,嫁给这辈子所爱的人,更希望有着一场罗曼蒂克的婚礼,哪怕这个婚礼不够奢华,不够大方,但终归是属于他们仅有的那一场。
泪水越掉越多,泪珠也越来越胖,最后被秦钰一把拥进了怀里。
好听的声音迅速出口,“乖…别哭了好吗?放心好了,以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比这还要好还要盛大的婚礼,我一定让你做全天下最幸福的新娘。”
按理来说他们两个人的结婚典礼早就该补办了,毕竟两个人相识已经好久好久,久到在江时和瑶梦蓝两个人之前。
说不想和秦钰结婚那是假的,谁都希望能身披白纱,得全天下人的祝福。
当然季唯心也不脱俗。
默默的点了点头,“我相信。”
似乎感染了这份力量,秦钰转过头来,在她额上烙下深深的一吻,“对不起,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是不想,而是时间没到,作为男人的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季唯心心里在想什么,即便不说,也比任何人都清楚。
“好,接下来请新郎新娘互相亲吻。”
站在主席台位置上的司仪突然大声开了口,紧跟着如雷的掌声迅速响起。
中西合璧式的婚礼,穿着洁白曳地婚纱的瑶梦蓝在大家含笑的注视之下害羞的闭上了眼睛,江时也真是有模有样,好像真是情到深处眼睛露出浓浓之光,紧跟着将她小心的拥在怀里,在额头上深深的亲了一下。
“好,礼成。”
接下来只见江时欢快的一个打横将瑶梦蓝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从台上跨了下来。
“我们结婚了……我们终于结婚了。”
笑傲江湖的江时今天终于修得正果,一时间众宾客对他频频点头,“祝江公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贵子就不要了,因为我早就有孩子了,不过我还是感谢大家今天能抽空前来这里参加我的婚礼。”
“说的这是哪里话,能参加江二爷的婚礼,我们真是与有荣焉,脸上有光。”
“哈哈……客气了。”
这些客人和江时寒暄结束之后,紧跟着将苗头瞄向了低调坐在人群里的秦钰,一个大幅便便的商人拉住秦钰的手不停的说,“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大名鼎鼎的秦三爷,说真的,我们真是激动极了,话说能否请问什么时候喝你一杯喜酒?到时候还请不要吝啬。”
季唯心站在他的身边,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明眼人一听即知。
只见秦钰眉目温和,客气的对这个商人道,“谢谢尚老板今天能来这里,我的婚期马上也要如期举行,到时候一定会通知大家前来喝我一杯喜酒,到时候还请你们不要吝啬行程。”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因为这句话瞬间包围了秦钰,你一句我一句,“真的吗?那请问秦三爷你什么时候结婚?是下个月初六还是下下个月?希望你现在能给我们个准头,我们还好提前做个准备,把手上的工作提前处理好。”
在季唯心心悬到嗓子眼里,以为着他接下来会搪塞着将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没想到秦钰反而郑重其事一把拉住她的手。
“给大家郑重的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太太季唯心,我们结婚已经一年有余,明年的这个时候是我们两周年的纪念日,不过我不会选择在那样的日子举行婚礼,接下来两个月时间之内大家一定会喝到我和爱人的喜酒。”
人群瞬间炸开了,哗的一声好像有什么被推倒一样,只见前面酒桌上的杯子突然倒地,殷红的葡萄酒洒在了纯白色的地毯上。
站在旁边的陆震霆皱了皱眉,紧跟着大步走了过去。
易了容的林柔躲在了人群里,她今天也接到了请帖,不过不是给她的,是代替林父来参加这场空前绝后的盛大婚礼。
见西装革履帅气逼人的秦钰,站在人群里振振有词的许诺两个月之内一定和季唯心结婚的时候,整颗心都停止跳动了。
“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慌乱的抽出纸巾,胡乱的擦拭着自己,陆震霆见状,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侍者上前。
“你好小姐,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吗?”
“哦,谢谢,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是不小心弄湿了你们的地毯。”
侍者微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我家少爷说过了,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会放在心上,只要小姐你今天玩的快乐,玩的开心就行。”
两分钟时间不到,猩红的地毯就被撤了下去,紧跟着干净的地毯又被铺在了上面。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接下来又是一阵欢天喜地的奏乐,来自世界各大指挥团全部被邀请到了这里。
耳听着好听的小提琴季唯心有点陶醉,看着身边一脸柔和的秦钰,只能握紧他的双手。
秦钰回头,认真的看着她,“喜欢吗?”
“嗯。”
“如果你喜欢,以后我也这么做。”
说完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江时这么做我是比较赞同的,因为人这一辈子只结这么一次婚,有的人选择奢华,有的人选择低调,而我只想选一个你喜欢的。”
“只要你高兴,让我做什么都行。”
婚礼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作为局外人的季唯心感觉骨头都要累散了架,江时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兴致,居然邀请大家爱琴海免费三日游,来返所有费用一律全包。
有的人去了,有的人没去,那些大老板急色匆匆的要赶回去,所以没有答应这个要求,留下来的只是那些年轻喜欢凑热闹的人。
陆震霆也没去,他本来就成熟内敛,像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去参与,只是笑着对他们说,“今天见证了你们的婚姻,我非常感动,突然间感觉二弟好像不是我认识里的那个他。”
“怎么说呢?”陆震霆好像在酝酿着词语,眉眼低垂,过了好半晌这才又笑着开口,“反正很认真。”